韩叶。

【全职/韩叶】红绫 02

* 开启了大战作业和考试的期末副本……不定时诈尸更个文~_(:зゝ∠)_ 私设如山 古风 没问题就往下吧!⊙o⊙

01走这儿~

*两人重逢啦~吼吼!

*打滚求个评论?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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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宋奇英你是没吃饭吗!蹲个马步都蹲不稳!”

“张佳乐给我打起精神来!把眼睛睁开!”

“秦牧云腰板挺直!东倒西歪的像个什么样子!”

……

几个人面朝着东方一字排开蹲马步,被点到名的几个都在心里暗暗地叫苦不迭,红日都还没露脸,空旷的山顶已经回响着自家将军中气十足的训话,韩文清一个个轮着指点过去,抬手揉了揉眉心。

外敌已退,内里却不是很太平。

朝歌上倒暂时没显出什么波澜,各部各级还是那样按部就班地完成自己的差事。可是谁心里也都明白,暗涌可一拨一拨地谋算着掀起个什么水花,就不知道打湿的,拖下水的又是哪些人了。

皇帝照旧日日笙歌,据说最近又往宫里招进了一个新的乐台班子,已是连着大半个月都没上朝,对外宣布的理由冠冕堂皇,底下再议论纷纷,不是没有死命求着觐见的忠臣,可那些人命关天的消息被人过滤着,也进不了皇帝的耳朵。

一概都是:吾皇万岁,盛世安康。

韩文清向来不屑于这些拉帮结派的蝇营狗苟,但是这不代表没有人想来拉拢他,毕竟韩文清可是当朝第一将军,能得他助力岂不是得到了半壁江山?韩文清烦透了这些劳什子事,反正也用不着上朝,索性外称抱病在家闭门不见客,秘密带着这批新人来这城郊的霸图山顶上密训,留着张新杰在府中应对这些烦人的事情。

“呵,”离府前韩文清冷笑着和张新杰商量,“有人急着想改朝换代了。”

“将军切莫不可大意,这批人可是将来府中的秘密武器。”

“不求弑神杀佛夺个什么,自保却是万万要的。”

 
 


来到霸图山已经好几天了,看着这几个张新杰物色的新人选,韩文清一时间却实在摸不清众人的出众之处,甚至连基本功都是入不了韩文清的眼。他不是没有飞鸽传书问过张新杰,得到的答复却是高深莫测的婉拒:“保证每个人的身家背景都是清白,但每个人的独特之处,还请将军自己挖掘。”

日日来,韩文清都亲自调教着每个人,渐渐看出了些不同。

单单指这每天起早的基本功训练虽让众人大吐苦水但没有一个人掉队这一点,这几个人的韧性便已是不错。毕竟若他人要求十分,韩文清那可是百分千分的严格。若有丝毫松懈,军法处置那是没有的,但是加倍的训练那还不是将军一句话的事情?

一个时辰之后,几个人四仰八叉地靠着躺着喘气放松,聊几句山脚茶肆听来的江湖趣闻。几人进入密训之前都是江湖混着的人精,倒是和山脚下供来往者歇脚的茶馆的老板混得门清,一行人虽是到此密训,各种消息倒是从不曾落下。

韩文清也靠着一颗几人都围抱不了的古树想着接下来的安排,随意地听着众人扯淡,突然秦牧云有些不确定地捅了捅倒在地上装死人的张佳乐:“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儿?”

听他这么一提,刚才还七嘴八舌聊得挺欢的众人都不约而同静了声音仔细听去,百米外的竹林里,似有琴声。

这可是稀罕事!山顶之上除了他们这些人竟然还有人?!

不说山顶百米之下便是寻常百姓所能登上的“山顶”,这最后的百来米可没有供人行走的山中小径,没有几分好轻功,可上不来霸图的悬崖峭壁。自诩高手妄图登顶而摔下山崖葬身崖底的,没有千百个,数十却是绰绰有余的。所以一传十十传百,这霸图崖,已经久久无人来闯。

那么,如今来的又是何人呢?

韩文清不兴猜来猜去这一套,身形一动已经施展轻功往竹林飞去,丢下一句话就往树中隐了身影:“谁都别跟来!”

此时的日头已经升了上来,亮得有些晃眼,剩下的几人在原地面面相觑,思考了一秒就决定服从将令,毕竟能从韩文清手下讨得好去了,这天底下也实在没几个人,没什么可担心的。

韩文清的动作极快,循着声音便看见一人坐在林中空旷处抚琴,面容却是看不真切,像是带着什么掩面的东西。韩文清左手成爪便凌厉地往那人的面上抓去!谁知这人倒不是完全的文弱,千钧一发之际抓起琴施展轻功迅速退了后去!内力互相较上了劲,近处的竹子纷纷簌簌作响。

呵!韩文清岂会放了这机会,攻势变本加厉直取面门!探得那人的脖颈一用力把人压在树干上,伸手便欲揭了这银面具!

“慢!”这声音……?韩文清的眉紧紧蹙起心下大动,这声音……?!

“咳……哪有一见面就动手的啊……咳咳……”那人竟不怕,只是左手死死护着面,右手上抱着的琴却掉在了地上,“铛”的一声琴弦犹鸣。

用了好几分力却夺不开他护着脸的手,韩文清怒了,一点都不想跟他废话!“你是谁!”

“……咳……这位兄台……”韩文清手下不知不觉用了狠力,这人已经喘不上来气了,手上却还是死死护着脸上的面具。

韩文清黑着脸撤下内力,那人俯下身撕心裂肺咳嗽着,好不容易喘上来气,断断续续答道:“在下……不过区区一名……琴师,怎么……怎么就碍着这位兄台了!”韩文清觉得自己肯定是魔怔了,这声音又怎么会是……不由地怒上心来:“区区琴师,又为何掩面!有何不敢示人!”

谁知刚才还一股子不怕死胆量的这人,感觉像是被谁一股脑抽走了精气神,语气立马淡了下去:“破了相了……怕伤了兄台的眼。”

破相?韩文清才不信,他直觉这人肯定不简单:“琴师又怎会上得霸图崖!你的轻功可不弱!”

“兄台这话奇怪,行走江湖,谁还没个保命的招啊。我虽然只是一名琴师,那也不是谁想欺负都能欺负了去的啊。”

韩文清觉得这话倒是不假,微微敛起身上剑拔弩张的气势,张口还想问点什么,谁知那人却抬起眸子炯炯有神地和他对视:“就像刚才,明显打不过,还不是就得跑啊。”

韩文清听完一拳忍不住就打在竹竿上,拳风凌厉至极,拳头堪堪划过那人的面具,好好一棵竹子硬是拦腰断了往后倒去,震落的竹叶扑簌簌落下来,落在两人的肩头。那人却只是径直俯下身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琴,细细拂去琴上的尘土和落叶,还是抱在胸前。

不知为什么,面对这人,韩文清失了往常的镇定,此刻却注意到他抱着琴的手。

照那人说,脸破相了,可这手……

该怎么说呢,韩文清不是没有进过那些烟花之地,也听过琴,看过弹琴的人,可那些妙龄女子的手,都没有这人的手好看。韩文清一介武将,一时间想到的也只有“好看”这样匮乏的形容词了。

或者说,那些人的手都没有这双手这样,给人一种天生就应该抚琴的感觉。这双手保养得当,骨节分明却不突兀,修长却十分有力,此时紧紧抱着琴,和自己对峙着。

韩文清突然恍然刚才秦牧云提醒众人注意的那旋律,那是上过战场的战士们最魂牵梦萦的思念,也是酒肆勾栏里离人归客偏爱的曲调——盛世名曲,《归》。

“你的名字!”韩文清上前一步,有些急切,“家在何处!”

那年轻人抬眼淡淡地瞥了眼前身着锦灰单衣挺拔气势的人,指往东方。

韩文清一凛,东方?韩文清看这人身上的锦衣,布料上乘得不像是普通琴师所能买的,难道是皇宫?

原来是宫里的人吗?韩文清单手置于身后,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一号人物,却全然没有头绪。莫非只是在诓他?

“宫中之人?”想到这种可能性,韩文清的脸色不由一沉:“莫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了,爱信不信。”那人见他怀疑,也不做辩解,往空中一接一枚树叶就叼在口中,转身便一晃一晃地往林外走去,活脱脱一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模样。

“名字!”

“君莫笑。”声音还是那样漫不经心,好像刚才那个命悬一线的人并不是他。

闻此名的韩文清一惊,反应过来再想抓人却发现那人一惊趁着他这须臾之间大展轻功轻巧地隐入竹林之中不见了身影!

韩文清不屑,却并不是不知。

君莫笑。

这人竟然是宫中新来那个乐台班子的首席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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